第一次,那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让他回味良久;
第二次,谢晗占据了主导地位;
这一次,他主动发起攻势,直叫谢晗欲罢不能。
额头相抵,谢晗脸上因娇羞泛起的潮红尚未褪去,她轻扯了一下褚渊的腰带,那原本就松垮的腰带此刻更是溃不成军。
“褚渊,若书中是我前世,而今是我今生该多好?”她将褚渊揽在怀中,嘴角笑容苦涩:“若是如此,我便能随心所欲报复于孟淮和苏凌雪。”
“在靖远侯兵权被我卸下的那一瞬间,靖远侯府就该走向灭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能在长安蹦跶。”
说到这里,她竟有些怅然若失起来。
原书作者那几句喃喃低语,她至今耿耿于怀。
这原不该是她的人生,却因那个作者一念之差,害得她被如此掣肘。
“昭宁,一切都会过去的。”褚渊定定地看着谢晗,“若你身居高位,彻底摆脱这所谓剧情,那他们就算是命定的男女主,有气运加身,也不能奈你何。”
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会,褚渊便被谢晗无情地赶出了房间。
他揉着被狠狠踹了一脚的屁股,满脸哀怨地道:“女人果真善变,用得上的时候温声细语,用不上的时候便一脚踹出门。”
“昭宁公主吩咐你办事几时温声细语过?不都是直接下命令吗?”章旭毫不留情地拆穿,手里握着的信纸都被他揉成了卷边。
褚渊:……
“想给清平寄信便寄啊,成日里握着她报平安这封信,人家远在千里之外,哪里能感受到你的心意?”
看到章旭手里的信,他直戳章旭心窝道。
就这封信,他已经无数次看见章旭拿在手里,神情眷念了。
好歹是他手底下的人,做事怎可这么怂?
“罢了。”章旭将信收好,“此行凶多吉少,西南那边现在又不太平,我不想她再为我担忧。”
褚渊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他,八字没一撇先撇开不谈,清平好像一直将他视为好兄弟一般的存在,就连他去寒山寺求得平安符,清平也送给了卫桓。
当然了,当时情况比较特殊,所以这也不是不能理解。
不过,章旭说得对,虽然他在大齐已经布了局,但那里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也不得而知。
而且他们要做的事,确实危险重重。
想到瓷瓶里那两粒能保命的药丸,他神色微黯,只希望,他们永远都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