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我的法子,你只需好生配合我便好。”夏宁脚步微顿,却并未回头,只道。
迎欢见她出来,忙迎上来,“县主,如何了?”
夏宁抬眸,“你不是都听见了,又何苦再问我一遍?”
迎欢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道:“县主,这……,你也知道……”
“我知道。”夏宁敛眉,苦笑道:“既然此事我已经问出来了,你便传信给是公主吧,相信公主那边,自有决断。”
“诺。”
……
孟元正怒气冲冲地进宫,在太极殿唾沫横飞,控诉着谢钰的种种罪行。
宣武帝正因为定国公府的事焦头烂额,此事押着许久,现在朝堂上那群老家伙成天逼着他做决定。
其一,褫夺卫静娴郡主的封号,原因很简单,她母亲不检点,是以她也没资格;
其二,卫桓有这样的母亲,那就没资格做国公府的继承人了,他们要求在卫家宗族重新挑选一个孩子过继到定国公名下,将来继承定国公府。
现在,孟元正刚解了禁,又跑来说什么谢钰算计孟淮。
且不说谢钰根本看不上孟淮,她算计一个有妇之夫,能得到什么好处?
莫非要闹出她堂堂公主,为了得到一个男人而以权压人,让孟淮贬妻为妾的事来?
他揉了揉发胀的眉心,道:“元正,从前朕是把你当兄长看待的,你我打娘胎里便认识了,我从未想过你有一天会背叛我。”
孟元正闻言,吓得忙不迭跪下,“陛下抬举微臣了,微臣哪有那个资格和陛下称兄道弟,况且,微臣发过誓,这一生都会效忠陛下,若生了二心,定让微臣死无葬身之地。”
“没想到啊,你竟还记得当初的誓言。”宣武帝说不上来是欣慰还是难过,他苦笑道:“今日在宣王府发生的事,你只需稍一打听便会知晓是什么情况,可你选择了相信你所看到的,就直接进宫来找朕了。
元正啊,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
孟元正蓦地抬头,自那个人走了之后,他从不许任何人再提起她,没想到,他今天竟会主动提起。
“记得。”孟元正道,“不知陛下,何故会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