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生那么大气干啥,一会又要说是我气你的,我这个德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褚渊感觉镇南王的头顶都要冒烟了,但还是自顾自的道:
“可惜了,那小娘子的舞姿那么动人,我却不能独享。”
“你!!”镇南王感觉自己再和这个孽障待下去,就要气晕了,是以将鞭子重重往地上一扔,“本王不管你了!你好好在你母亲灵位前跪着,忏悔吧!”
说罢,拂袖而去。
褚渊在他走后便起身,寻了个位置坐下,朝梁上一挥手,一个黑衣人顿时落在面前,“主子。”
“去查,把谢晗给我查个底朝天,我倒是想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他轻轻摇晃着手中折扇,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还有,她府里那两个面首,也查一查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他微顿了一下,心里划过一抹异样,一闪而逝,快得他根本来不及抓住那莫名其妙的感觉。
“诺。”属下应声。
夏末的雨说来就来,淅淅沥沥一阵后,这暑气仿佛又降了些。
彼时的谢晗正倚在榻上看书,脑海里不断回荡着今日褚渊说的话。
“公主,清平郡主求见。”白芍进屋禀道。
谢晗回过神来,虽不明白卫静娴为何会忽然找她,但还是坐直了身子,道:“请她进来吧。”
“诺。”白芍得令退下。
不多时,卫静娴便到了公主府花厅,“昭宁,我有求于你。”
她开门见山道。
谢晗闻言抬眸,戏谑道:“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清平郡主无法搞定的?还用求到本宫这里来?”
“我阿娘想让我嫁给汪聪家的公子,但此人在长安是个什么样的名声,想来你也知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卫静娴越往后说,底气就越不足,谢晗虽是公主,但也断没有插手她婚事的道理。
“能。”她的话还没说完,谢晗便斩钉截铁地道:“此事,只要父皇下旨便可,你且听本宫安排便好。”
原书中,饶是卫静娴以死相逼,最终还是被宁氏嫁给了到了汪府。
她那么明媚的一个人,却在后院被磋磨的不成人样。
那汪府公子还是个花心的,隔三差五往屋里抬人,那些小妾胆大妄为,戕害主母,害得卫静娴三个孩子胎死腹中。
而定国公府,在她出嫁之后,迅速落入了她那不学无术的二叔手中,就连她娘和她弟,最后都惨死在她那三叔鞭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