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凌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羞辱,泪水“唰”的一下便落了下来。
侍卫本就收了孟淮的银钱格外心虚,闻言更是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皇后饶命,公主饶命,卑职也不知道怎么落水的人变成了苏娘子。
卑职也是一时财迷心窍,这才险些铸成大错,公主饶命,皇后饶命啊!”
由于紧张,他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
孟淮气得踹了他一脚:“你少血口喷人!褚渊给了你多少好处!”
“孟五郎,”侍卫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塞给孟淮,“对不起,我家里还有病重的母亲,我不能死!”
绣着“淮”字的荷包映入众人眼帘,孟淮脸色顿时惨白下去,但他还是极力辩解道:“你这个下贱东西,竟偷了我的荷包栽赃于我,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他怨恨地瞪着谢晗:“是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什么要这么构陷我!”
谢晗轻嗤,“孟淮,你这话好没道理,方才你于大庭广众之下将我带走,在场的各位可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孟五郎这是气急败坏所以开始胡乱攀咬了,昭宁,你要见谅。”褚渊适时补刀。
谢晗扫了他一眼,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但她没能抓住。
是以,她又将视线落在孟淮身上,“你如此谋算本宫,该不会是想把我的首饰给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