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二人都挂了彩?
“阿娘,她今日也不知抽了什么疯,让人掌掴儿不说,还扬言要和儿退婚!”孟淮说到最后,颇有些咬牙切齿。
张氏闻言怒从心头起:“那个贱人!她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你说退婚!吾儿放心,为娘今日,就去给你讨个说法!”
她说完作势就要出门。
“阿娘!”孟淮一把拽住她:“你放心,不出一日,她定会哭着喊着来求儿子,要入我侯府大门,届时,我定让她从宫门口三跪九叩,直到我靖远侯府门口。”
“我还要让她做那最下等的贱妾,届时,阿娘作为主母,收拾一个贱妾,不是手拿把掐的么。”
孟淮光是想到那个场景,都觉得畅快不已。
“也是,这长安谁不知道吾儿俊逸无双,谢晗能嫁给你,都是高攀了。”张氏有些得意地昂起头,“来人,去请大夫来给五郎瞧瞧。”
“母亲,儿子还有一事。”他看向苏凌雪,双眸情意绵绵:“儿子已和凌雪定下终生,阿娘还是准备一下我们成亲的事宜比较重要。”
张氏眸色微沉,她确实默认了让孟淮带着苏凌雪去羞辱谢晗,但这并代表,她会允许苏凌雪进门,还是以正妻的身份。
一介孤女,无媒无聘便与人私定终身,甚至一路追随至此,正经人家的女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来?
苏凌雪也看出她神色不对,是以忙善解人意道:“淮郎,妾只求伴君左右,别无它求。”
“凌雪,我意已决,你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