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与人行鱼水之欢,方才能解。
“若你想指望傅云舟来救你的话,朕看还是算了,他如今只怕是自身难保。”
他已派了人去东宫刺杀。倘或傅云舟自保,那就证明他没有受伤,欺君之罪足够剥去他的太子之位。
而他若是真的受了伤卧病在榻,那就只有被杀的份儿。
无论从哪种角度来看,他都分身乏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来救她。
沈清欢紧紧的攥着拳头,想也未想便转身离开。
事已至此,已顾不得许多。
什么礼仪、什么尊卑,景佑帝若要对他们治罪怕是有成百上千个理由等在那,既然如此,她似乎也没必要那般小心翼翼了。
见状,景佑帝皱眉冷哼了一声,如他之前所言那般用匕首飞快的划伤了手臂,随即将匕首丢到了地上,大声喝道,“来人!护驾!”
话音方落,便见两队禁军冲进了御书房。
为首之人,正是禁军统领,桓温。他进殿之后一瞧这般景象,整个人都不禁愣住了,“陛下……太子妃,这……”
“太子妃意图行刺,立刻将人关起来,日后听审。”
“……是。”
眼瞧着沈清欢被禁军的人带走,景佑帝的视线还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他在等。
等她改变主意,那样他自会救她。
可既然她执迷不悟,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他贵为国主,连他都得不到的人,别的人也休想得到!
方才走出御书房,她便紧紧抠着自己的掌心,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桓温说,“桓大统领,我素日身子不好,恐天牢阴寒受了凉,烦请让我回东宫去换身衣裳,这衣裙已湿,再穿下去怕会染上风寒。”“这……”
“我人已在此,又不会逃跑,况我所请乃是情理之中。”
“太子妃,这委实有些为难卑职了。”
“我听闻当日在猎场有刺客行刺,桓大统领护驾不周险些被陛下惩处,还是贵妃娘娘为你求了情,便是冲着这份恩情,你也不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