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了,今晚再咬一身的红疙瘩就是了!
“内子不过晚膳吃的多些,量着脚步消消食,不甚在意她去。”
若不是侯爷在场,娇娥真想质问他个一二!真是个傻大憨!
眼见着话也驱赶不走这烦人的家伙,秋水压下心里的火气,扭着腰肢,大胆上前。
“奴家瞧着侯爷的茶水少了,奴家给您续上罢——”
铁林原本以为侯爷会拒绝,毕竟这六年的时间,侯爷是如何折磨自己又是如何洁身自好的,他都看在眼里。
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总要向前看不是,这样的话,他明里暗里说过不少次,可侯爷总也放不下心,还总惦记那个早就故去的旧人。
何苦自苦?
瞧着如今侯爷伸出手来,接住了秋水的茶水,心中也有所感慰。
“小女子闺阁之时早就听说过侯爷的威名,心中仰慕,这才主动请了家中母亲,自愿伺候侯爷...不求什么名分,只求做个伺候侯爷的丫鬟,那也是心甘情愿的...”
秋水的那一双水冷冷的眸子,如从泉水中浴出的一般,像极了某人。
这样的认知,又叫他心口刺痛。
“你们是老祖宗放在我身边的,我自然不会慢待了你们,也无需做什么丫鬟的活计,只好好的待在府里,替我多开解开解老夫人就是了。”
娇娥和秋水听了先前的话,心中都是一喜,可听了后面的话,又有些难受了起来。
“侯爷此次出门,难道不带我们?我们二人虽说貌若无盐,可弹琴唱曲儿的还是可以稍微解一解侯爷旅途的劳顿的...”
“是啊侯爷,老祖宗把我们两个送到您的身边,就是为您解闷儿的,您何必一再推辞?倒衬的我们两个万事不如了...”
说完,娇娥俞秋水又委屈了起来。
“侯爷,不如...咱们就带上她们两个?”
预想中的冷冽眼神没有来,沈卿司只低头沉吟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娇娥一瞧,事终于成了!
谁说这侯爷是百年难遇的痴情种子?不也让自己征服了吗?
再瞧瞧身边那水灵灵的秋水,心里顿生一计,“侯爷,天色完了,不如咱们...安置了罢!”
若是此刻不抓紧机会,自己恐怕就要落在她后面了!
适才侯爷看她的眼神的确有所不同,她可不是什么等待天上掉馅饼的人,正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