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断了,是早早该断了...”
“今日听姑娘一席话,实在是有些醍醐灌顶之感,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也绝不做那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幻梦,多谢姑娘的提醒。”
比及宋晚晚和婢女都走了以后,这小室里只余她主仆二人。
“姑娘又何苦说那样的话,来轻践自己?她宋晚晚本也不配来质问姑娘,她是个什么人,却来给姑娘脸色瞧?咱们侯府的人,还轮不到她来管!”
“姑娘是该回禀侯爷,再或是摄政王也可!姑娘与摄政王不过是挚友,从未越雷池半步,好让他们都看清楚,这娇贵的太师嫡女是如何的愚蠢善妒!”
无忧知道碧果是为自己好,只是她无意在这上面争执,有更重要的事情还等着她。
她说这些,原是叫自己清楚些罢了。
有些梦,她本不该做。
就像有些人,既走散了,就再也不能相聚。
就算再眷恋,既知那不可能之事,她打断骨头,也会分个清楚。
为着他,也为着自己。
比及回了筵席,沈卿司已然薄醉,拉着她的手腕,一个个地去与那些他的同僚攀谈,话语间总也离不开自己。
“本侯与夫人对大人一见如故,改天定登门拜访!”
......
“先生说得不错正合本侯之意,本侯夫人却是可称之为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不是谬赞不是谬赞!哈哈哈哈!”
.....
“本侯的夫人,不仅容色出众,最难得的,还有一颗济世之心!遇见她,乃是本侯之幸!”
......
他是醉了。
无忧望着他。
说的都是些什么醉话,人家根本不愿意听。
那些人表面笑着恭着,眼底的不屑与傲慢却是藏也藏不住的。
可他们就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