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我没有时间,不如侯爷另择...”
“你这每日都在忙什么,怎么比我做侯爷的还要忙?每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影。”
无忧听了这话,放下手中的东西,转头直视沈卿司,“侯爷难道不知我在做什么?看来跟在我身后的尾巴并不尽责,侯爷该惩治他们才行。”
沈卿司被她看得有些心虚,随手摸摸鼻头,“看来他们藏得还不够严密...”
无忧刚抓起她的药匣子,忽然一愣,随手又放下,转身走到沈卿司的身边去,轻轻坐在榻上。
沈卿司见她往自己这儿来了,心中微动,忙坐起身子,笑眼望她。
“我去洗尘宴也不是不可。”
沈卿司一把拉过她在怀,“我就知道爷的桑桑是最识大体的,懂得爷的心意,乖,让爷亲个嘴子,想死爷了...”
无忧以掌心推走他的下颌,“只是,我还有一事要告知,并非是为了我自己,而是为了你。”
沈卿司知道她又来给自己提条件了,如今还打起了为自己好的旗号,遂松开了她,抱起膀子靠在榻边儿上,饶有兴趣地望她,“那你且说说看,是个怎么为我好的法?”
“适才你可说,青云城是你的地界?”
“是,爷说的。”
“那么,青云城的百姓,都是你的人了?”
“没错。”
无忧点点头,再不继续说,起身倒了杯热茶奉了与他,“我此前也听说过,青云城收流民,分土地或做杂工,又编给他们新的户籍,这可是说明,来到青云城的流民,也是侯爷的人?”
清茗冒着热气,茶香味儿浓郁,钻进沈卿司的身子,叫他舒心地望着眼前的桑桑,她要说的什么,他已经清楚了一二,想不到即使在后院里的女人,也有这样心怀流民百姓的一颗善心。
望着她的眼神,也由之前的打趣,转为欣赏。
“那么,先生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