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桃夭喜悦,近她身前,极为亲昵地搂了她在怀里,无限柔溺道,“她再好,那也是别人,爷的心里你还不知,硬得跟山一样,除了你,谁都钻不进来...”
“不是在吃饭?”
他离自己这么近作甚?叫她还怎么吃。全然没有反应过来,是自己的上一句才勾的他这样的荡漾。
“爷不会给你任何逃离爷的机会,爷的心里,从来只你一个...”
无忧稍稍退后身子,与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隔开些距离,认真道,“你与她一同长大必然是情谊深长,听说她夫君去岁卒了,你只需等个一年半载的,待这孝期过了,想在一起也是有些机会的。”
他被她说得云雾缭绕,这女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样?
“我有些饱了,你自吃罢。”
及至那抹清瘦的身影已经走了,他还有些发愣的坐在原地,哪里还有什么吃饭的心情,都被她翻来覆去的几句话搅乱了心神。
这样的疑惑直到入了夜,仍旧紧紧地纠缠着他。
“你就这么不在乎,爷和别的女子的关系?...还是你故意吊着爷的胃口,装的?”
无忧已经困得双眼皮不住地打架,将他搭在肩上的手一推,“你别闹,我已经很困了,明日还要早起熬药的。”
他猛然转过身去。
砸的床榻发出“吭吭”的声音,唬了她一跳。
她瞥了一眼他的背影,收回目色后就又阖上了眸子。
正要睡着的时候,却又被他翻身的声音吵醒。
几次下来,她精神疲惫得要涣散一般。
“沈卿司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找我吵架,故意找不痛快?”
他也不装了,瞪着眼睛坐了起来,直直地望着她。
可看了半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对方。
“算了,睡罢,明日你还要早起。”
......
若是有治脑袋病的药,她一定要给沈卿司一日熬上七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