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顾着她受伤的地方。
轻柔的不像话。
春风吹碎小溪,春水裂了缝隙,潺潺流出银色的水儿。
她在他怀里,吟出世上最动听的呢喃。
最忘情的时候,她双手插进他濡湿的发间,高高扬起羞首,身子弓成熟透的虾子形状,咬不住的红唇,逃出一串串要他命的低吟浅唱。
情浓一层。
他仍不罢休。
她迷蒙的双眼已然要睁不开,哑着喉咙敲着他的胸膛,“沈卿司,我再受不得了...”
他最爱她在榻间喊他的名字。
大母兄妹叫他褚修,同僚上人称他沈候,她在往常只叫自己侯爷。
偏偏在床榻极为亲密又失了神志的时候,她会连名带姓的逾越,叫自己沈卿司。
她叫他名字的时候,缠绵缱绻的好听。
他喜欢她这样隐秘的逾越。
只她一叫,他便又有些难耐不可自控。
怎么愿意就此放过她?
他只稍微躏着。
她便几乎脱力般的坠进他的云层,一时忘了说话,只会哭着、喊着、破碎着。
霍动间,她的脚挑开重重帷幥,明亮的光洒了进来。
“不——”
她忽然似乎重回理智,双手遮住自己水蒙失神的眼。
他却大手一拉。
将将那重重帷幥全部拉开!
散去乌云的明月,在他眼下,明媚动人的模样,尽数映入眼帘。
叫他竟一时移不开眼去。
“我的娇娇,好美...”
他再拴不住自己的霸道索取,丢了温存。
那闷了许久的野马肆意。
风摇月动。
酣畅淋漓的痛快。
她虽仍旧难以支撑,终是勉强承受了他这般直冲霄翰的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