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矣,旧事重提无益。”繁空泰然自若,不受贤妃挑衅影响:“真实无法掩盖,谎言终究暴露。想必陛下持有相同看法。”

贤妃面色微沉,命令侍女撤离:“本宫悉心栽培数年宫女,皆因你而遭皇上惩处,新人尚未取得本宫信任,怨恨皆源于蒙翠罗。”

顷刻间,殿内仅剩两人。

“蒙翠罗,观你我差距,本宫身为贤妃,庞大后宫中,皇帝仅拥有一后、两妃,而本宫位列其中之一,育有七皇子。反之,你仅是一名庶民妇人。”贤妃傲然宣告。

“妃位如何?庶民妇人如何?逼迫你手足无措之人,正是你自己。”繁空针锋相对。

“你……”

“贤妃娘娘,是否记得当初我对皇上的陈述?”繁空直视贤妃仇恨目光,“我警告,倘若母子遭遇不幸,将揭露伯爵夫人与贤妃身世,迁移父亲与母亲坟茔至越城,公开其真实身份,通告全国。届时,伯爵夫人无法与其夫合葬,贤妃不得入驻皇陵。陛下曾许下承诺。”

回忆耻辱一幕,贤妃怒不可遏,意欲撕裂繁空嘴唇,冷笑两声:“你曾面临危机吗?憎恨你者甚众,即使遭遇不测,与本宫何干?即使陛下允诺,岂能不经审查即定罪?”

贤妃逼近繁空耳边,低声道:“你以为几番言语能束缚我?蒙翠罗,终有一日,我将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迫使你家族为我母殉葬。”

贤妃眼中蕴藏恶意,繁空紧握拳头又放松,重复数次,语气淡然:“贤妃娘娘,若无他事,民妇告退。”

“蒙翠罗,目睹他人在你眼前殒命感受如何?请相信,不久将来,你珍视次子、幼子,乃至烈城长子,将如同那位妇人,命陨于你……”

话音戛然而止。

繁空猛地抓住贤妃胸前衣物,凛冽眼神直视贤妃怨毒目光。

“你想怎样?大胆,放手。”贤妃惊骇,从未有人如此冒犯。

“更有甚者。”繁空果断钳制贤妃臂膀,转身用力将其摔倒地面,体育课程训练成果首次实战应用。

贤妃四脚朝天,狼狈不堪。

贤妃浑身疼痛,背部剧痛无声呻吟,随即被强行搀扶站立。繁空从容镇定,为贤妃整理凌乱衣裳,调整斜戴首饰,优雅后撤一步:“已向贤妃娘娘致敬,民妇告退。”

贤妃陷入混乱,脊椎疼痛,头晕目眩,仿佛支离破碎,意识模糊。蒙翠罗语音唤醒,贤妃逐渐清醒,目送其离去,震惊于女子胆大妄为。

“来人,快来人。”贤妃愤怒尖叫。

繁空转身,冷冷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