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空和卫闲诺来到主院时,圆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下人。
“你给我站住,站住!”国公爷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
“你不打我,我就站住。”殷景澄的声音清晰而带着点委屈。
下人们见到齐伯,连忙让出路来。繁空一眼就看到国公爷在院子里追着小少爷跑,大夫人和正房小姐在一旁无奈地看着。
“你还好意思跑?最后一名都是礼部侍郎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给的,就你那字,根本就不配上榜。”原来国公爷一大早就去了礼部侍郎家,专门查小孙子的试卷,原本是想兴师问罪,结果一看试卷,差点气得心脏病发:“一共十个字,你错了一半。”
繁空:“……”
“那也不能全怪我啊,就三天时间,我能背这么多题目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些篇章先生根本没教过。”殷景澄边逃边辩解,一看到卫闲诺来,眼睛一亮,心想爷爷看到闲诺哥总会高兴起来,随即脸色又是一白,因为他发现叔叔也来了。
“二少爷。”下人们赶紧向殷淮行礼。
繁空也识趣地退到一旁。
殷景澄想转身逃跑,却被殷淮一把抓住。
对常在军营的殷淮来说,抓个侄子根本不在话下。
“叔,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不对。”殷景澄觉得自己这下惨了,急忙向卫闲诺投去求助的眼神。
卫闲诺见国公爷让下人拿来长凳和木棍,朝殷景澄比了个十的手势。
啥意思?殷景澄正犯迷糊,却听见祖父怒吼:“打二十军棍,谁也不准求情。”
不是吧,玩真的?殷景澄赶忙向国公爷求饶:“祖父,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一定听老师的话,一定……”
紧接着,一阵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
“哎呀,爷爷,我可是您亲孙子啊!”殷景澄的哭喊声凄惨得让人不忍听闻。
“你这小子,没出息,这才打了几下嘛。”国公爷更加恼火,瞪了挥棍的仆人们一眼,警告道:“谁要是手下留情,按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