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满脸黑线,搂着女儿的小身板儿有些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神马情况,神!马!情!况!
“啊……”
木趸的shenyin声将启从愕然中拉了回来。
他深邃的眸子瞬间闪过一抹凛冽,冷声道,“木趸,你的手臂?”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这包扎手法,一看就跟她阿母一样一样的!
可她只是个两岁的婴孩儿啊,似乎她阿母也没教过她给人治疗伤口。
木趸强忍剧痛,跪着向前爬了两步,抬头看着他怀中的小阿心道:
“启帝,这是小启心给我绑住的,她说这样能保护断掉的骨头。”
启倒吸一口冷气,低头看看怀里睡着的女儿,又看看木趸那包扎整齐的伤臂……
三观忍不住要碎掉了。
她连这个都会做?
木趸那张消瘦的脸上,满是敬佩的神色,咬牙直白道:
“启帝,我木趸从来没有服过一个人,就算你带着红巾军来攻打我们,我都没有害怕过!
可我真服你的女儿,我木趸刚才已经对神明发过誓了,只要我木趸还活着,稻部落要是有任何一个人敢背叛你和小启心,我木趸第一个杀了他!”启的额头上已经画满了黑线。
他忍不住腾出手来捂了捂胸口,压住让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跳动的心脏。
他这颗老父亲的心啊……刚才差点被宝贝女儿吓死,现在又差点被她惊出心脏病!
看木趸脸色痛苦,伤臂还在往外沁着鲜血,启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声道:
“刚才我的阿心说让我救你……好,既然她说了,我一定不会让你死掉的。阿笃,把塞班牵过来!”
“……是!”
傻眼了半天的阿笃回过神儿来,立刻跑回去牵野马。
“昂……”
塞班迈着轻快的步子跑了过来,嘴里还嚼着没吃完的青草,在启的身边重重的打了个鼻息。启将怀里熟睡的女儿教给阿笃抱着,一手牵过塞班的缰绳,递向木趸:
“木趸,想要尽快回部落找我的雌性给你治疗,就要骑马……你过来,我教你怎么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