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问。

霍念念沉默不语。“你又不傻，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告诉你说，如果霍嫣生气的时候，你可以试试去对她软一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难道你还是不明白这句话的言下之意？”

“念念，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根本就不想懂？”

宁瑶觉得自己已经说的足够明白了，简直明白得不能更明白了。

但霍念念还是没有说话。

宁瑶有些无力了，她靠在椅背上，说了最后一句话。

“她其实……是很喜欢你的。”

宁瑶想，就把这当做是最后一句话吧。反正她能说的都说完了。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反而搞得像是道德绑架一样。

要怪，也只能怪她们没有缘分了。

“嗯。”至此，霍念念才终于回了宁瑶一句，“也许是这样吧。”

“但无论出发点怎样，她给我的伤害是真实的。所以我对她的看法，也不会因为她对我的看法而改变。”

“你说她喜欢我，那便算是喜欢吧。但这丝毫不会影响我讨厌她，憎恶她，并且想要永远看不到她的态度。”

霍念念表现得很镇静，甚至不再像是宁瑶曾经以为和认识的那个小白花，那个只会哭鼻子的傻甜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