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牧如此打趣,冯平也就放心了,嘿嘿一笑。
秦牧叹息道:“秦飞廉此时被关在大牢内吧?”
冯平点点头:“正是,陛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秦牧摇摇头:“你随朕去看看。”
听到秦牧这么说,冯平连忙安排起来。
等到大牢的时候,秦牧不由得咂舌,不得不说,这秦飞廉当真是奢侈。
就算是这地牢,大门装饰也十分的恢宏,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什么好地儿呢。
秦牧哼笑着:“他秦飞廉,在这庆州还真是如皇帝一般呢。”
冯平心惊:“这秦飞廉太僭越了。”“无妨,现在已经是阶下囚,如今的他在庆州给自己造了坟墓,朕又在意这些做什么?”秦牧笑着摆摆手,转头就走了进去。
看到如此,冯平也没再说什么,跟着秦牧快步进了地牢。
地牢昏暗,里面泛着潮湿的味道,冯平嫌弃地捂了捂鼻子。
他轻声道:“陛下,这视线昏暗,您小心脚下。”
说着,在人领路下,走到了秦飞廉的大牢前。
此时的秦飞廉,双手都被铁链捆住,脸上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衣衫褴褛的满身血色。
身上的伤,也已经结疤了,看起来有些狰狞。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但凡他够聪明,都不至于落得这般狼狈。
秦牧眼底没有半分情绪,他站在那,帝王之息袭来,任谁看着,都不由得臣服。
而秦飞廉怒目圆眦,眼底满是恨意。
他大吼道:“秦牧小儿!你无耻!你费尽心机算计我!算什么皇帝!”
听着这话,秦牧不由得失笑。
自己费尽心思算计他吗?
这秦飞廉怕不是弄错了,当初是谁先去了蕞城,又是谁,和宁沧海合谋要谋夺皇位。
这秦飞廉可真是会给自己扣帽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