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果然能言善辩,那么朕倒想问问太妃,你觉得陈青萍故意行刺朕,是受了何人的指使?“
秦牧淡淡一笑,继续步步紧逼。
“哀家……哀家不得而知!”
宁采薇彻底被镇住了,顿时有些心慌意乱。
毕竟陈青萍在秦牧手中,她也不知道陈青萍有没有招供。
“好一个不得而知。”
秦牧愈发强势,说话的声音陡然加重:“不久前陈青萍亲口招供,她刺杀朕可是受了你的指使。”
“你胡说,哀家从未指使过青萍刺杀你!”
宁采薇大惊失色。秦牧当然是在胡说。
为了讹诈宁采薇,胡说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他还要继续胡说下去。
“陈青萍不但招供了你是行刺朕的主谋,还招供了你三年前假传遗诏之事。太妃,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闻听此言。
宁采薇最后的防线一溃千里。
她紧紧盯着怡然自得的秦牧,美眸中满是愠怒和惊疑,俏脸上更是阴晴不定。
“皇帝,你确定要跟哀家撕破脸吗?”
“太妃,你急了,你真的急了!”
秦牧起身走了过去,居然明目张胆的搂住了宁采薇,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一旁的冯平见状,只好苦笑的转过身躯。
灵烟则是羞红了小脸,用纤纤玉手捂住了眼睛。
“急是没有用的,太妃要是不想跟朕撕破脸,今夜就陪朕侍寝吧!”
秦牧不安分的爪子,顺着宁采薇的腰肢缓缓而上,最后攀上了峰顶:“你要是把朕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朕会不再追究你的罪责哦。”
“孽障……哀家,哀家可是先帝的遗孀……”
宁采薇浑身酥软,连站都站不住,只能靠在秦牧的胸膛上。
无比屈辱的她,只能用生硬的语气来维持自己的尊严。
毕竟秦牧那双好像附了魔的爪子,不是一般女人能抗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