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扎一针,取点血的事情吗?
就跟蚊子叮一样,用得着扎个上百针?
可没等任野开口,顾盼卿就已经迅速抽出银针,“唰唰唰”地在任野的脚底上,连续扎了足足二十二针!
那手法,快得任野都为之咋舌!
亲娘啊,这些天,顾大才女到底嚯嚯了多少可怜人,才能练出这么俊的针法?
顾盼卿看着任野,笑问:“疼不疼?”
任野微微摇头:“嫂嫂扎针技术一流,不疼。”
在任野的印象当中,顾盼卿只是一个熟读四书五经的才女。
完全不知道,她苦练出了如此出色的扎针手法。
而且,任野打一开始就以为顾盼卿扎针,仅仅只是为了取自己的血,然后让她娘去整那所谓的巫术。
可是,就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完全如此。
任野问顾盼卿:“嫂嫂,你这针法看起来甚是绝妙,是谁教的?”
顾盼卿说:“我自学的。”
说话间,顾盼卿又在任野另外一只脚底板上,扎了二十二针。
眼看着自己两个脚底板全部都扎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