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脸,但谢持盈就是知道,这人是月珍。
赫连霄听着她的话有些震惊:“你怎么认出来的?”
谢持盈虽然说是猜的,但还是蹲下身子。
看着她放在身侧的手:“看见这有一块胎记了吗?这就是月珍身上的胎记。”
赫连霄盯着她脸上有些渗出血迹的纱布,忍不住嫌恶地皱了皱眉:“我之前也只是听闻,却从没见过,这人还能活?”
谢持盈伸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还有气,但是感觉很浅了。”
她直起身环视了一圈,这周围不知用了什么东西,严丝合缝的密室,却没比露天的地方暖和多少。
“这么冷的地方,她不会被冻死吗?”
赫连霄斜睨着面目全非的人:“如今乌淑云将她看作救命稻草,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人死了?”
谢持盈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但两人还是没有多做停留,匆匆地离开了这密室。
出来之后,谢持盈才想起来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披风,连忙扯了下来。
“多谢,但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