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圆不过去,乌淑云只好给了一个勉强的皆是:“煜儿走的突然,这一些事务都乱做一团地砸在了哀家手里。”
“这不也是今日才骤然发觉,又太高兴了,才忘了让盈儿你先过目。”
这话说得违心,谢持盈听得自然也别扭。
只是却也是依然笑眯眯地盯着她:“那就劳烦阿母,将这往来的专属信鸽,交给我。”
见这下确实瞒不过去了,乌淑云想到了自己今日的来意,也只好别别扭扭地把信鸽交了出去。
“那阿母今日说的事,盈儿你可记住了?”
谢持盈用手顺了顺信鸽的背毛,连个正眼都没给她:“新王的事,儿臣记住了,阿母放心就是了。”
“好!好好!”
还深觉谢持盈对儿子满是真心的乌淑云也没有多想,连孙儿的受伤也不顾了,只顾着高兴起来。
“那好,那好,这些日子你也累坏了,便在宫中好好歇息,等着使臣入宫就好了。”
等到乌淑云离开了,谢持盈才冷下面孔:“这使臣的名字本宫怎么不识得?”
“从前本宫还在宫中之时,出使外境的使臣不都是的蔡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