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即是。”
信纸上写的内容不多,很快第一页便看完了。
乔语舒本以为剩下的也和前面的风格差不多,直到看了两眼才察觉事情不对,当即开口让一众下人全都退了出去。
“你们都先出去,我想自己静一静。”
“另外看看将军在不在府上,如果在的话速速去找他将他叫来,就说我有急事要与他商议。”
“是!”
乔语舒的话,下人们自是不敢违抗,忙低着头退了出去。
姜镇远原本打算趁天还没完全黑透拐去军营一趟处理些事情,临出门听下人说乔语舒找自己有事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赶了过来。
“夫人出了何事?”
“镇远,你快看这信上写的内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是临月走之前留给我的,前面都还好但到了后面这语气就跟换了个人一样,我担心他们会有什么意外。”
说着,乔语舒将两页信纸全都递了过去。
姜镇远大致扫了一眼,立马明白了乔语舒的担忧从何而来。
“确实不大对劲,杜临月那丫头性格内敛,按理说应该不会有这种语气写信才对,而且她还提到了姜思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她入府就没和姜思进有过半分交集,平白无故为什么会提到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思索片刻,姜镇远当即命人将府上的管事叫了过来,细细问起今日杜临月走时发生的事情。
“临月姑娘走时确实着急,不过那会儿看着似乎没什么异常,坐的马车也是咱府上的……”
“等等,你说马车?什么马车?”
因为不知道杜临月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走,乔语舒并未来得及安排马车送他们,可如今听这管事说的意思就跟有人安排好了一切一样,这是为何?
“自是去大理寺接人而后供他们出城的马车,不是夫人让去的吗?”
被乔语舒这么一问,管家也懵了,说话也不似方才那般自如。
“不好!定是有人提前知晓了他们今日的安排,特地借将军府的名义将人送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