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赵四家偷偷挖了点出来,哎呦,我第一次见这么喜人的粮食。”

那一串串红薯,让人看了都欢喜。

“最近多盯着点地里的粮食,听说有那些不要脸的,舍不得挖自己家的红薯,半夜去偷别人地里的红薯。”

那人一听,着急道:“什么,那是得要人盯着。”

府衙。

官员们尽管忙碌收粮税,但却不见烦恼,大家都一脸喜色。

和岭南一样丰收的江南不同,各地官员却面色紧绷,百姓们长叹短嘘。

是夜。

扬州知府府邸。

一个身穿黑斗篷的男人来访,片刻后出现在后门,男人谨慎地四处观看,最后掩入夜色中。

巡察使暗访江南几州府已有几月,却无甚收获。

“先生,难道江南的赋税真没问题?”

巡察使邰文仲眼神幽深。

“殿下,越是表面风平浪静,其中暗流涌动更厉害。”

公冶谦面色不是很好,这是他第一次办事,若没办好,父皇如何看他?

“江南赋税明显有问题,可各州府官官相护,倒是有些棘手,先生,我们要一直这么被动吗?”

“那便打草惊蛇,就怕那些人狗急跳墙。”

已经出来好几个月,邰文仲作为此次巡察使,他当然也想把那些人绳之以法。

可江南形势错综复杂,还有太子在,若没有万全之策,他可不敢太过激进。

半月后,一行人匆忙离开江南。

“殿下,我们分开走,那些人疯了,不止贪赃枉法,竟还敢贩卖私盐。”邰文仲把手中的包袱放在公冶谦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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