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这情形,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回来,实在不行,就在村子里找两个光棍汉安排进洪兴看场子吧。
一旁的侯岳见顾洲远面无表情,他心里不由有些发毛。
不怕远哥怒声骂人,就怕远哥一脸平静啊。
他瞪着老张道:“你就是这么管理牢房的吗?这些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杀人,你还一点都没察觉,我得回去问问我老爹,你老张到底适不适合在县衙当差?”
老张闻言如丧考妣:“少爷您息怒,我这是真的一不留神啊,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改!”
侯岳双手抱胸,根本懒得再跟老张废话。
一旁的典史道:“到底是谁动的手?”
也该是这帮土匪倒霉,正好撞到顾爵爷的刀尖上来了。
今天必须要审出个子丑寅卯来,这口黑锅,自己不能背!
一众土匪全都缄默不语。
老张赤红着眼吼道:“你们一个个的全都不说是吧?看老子怎么炮制你们!”
自己因为这帮混蛋,铁饭碗都快要丢了,自己难受,他们也别想好过!
雄哥朝着瘦子一使眼色,意思是让他赶紧想办法。
瘦子硬着头皮道:“大人明鉴,顺子真的是生病了自己摔倒的,我们都是一个山寨里出来的,怎么可能对自己兄弟下手呢?”
老张被气乐了,他点头道:“好好好,你这是把我当猴耍啊,你喜欢瞎胡扯是吧?我就拿你开刀,看我的红烙铁能不能烫熟你的嘴皮子!”
他也是被气疯了,他只是个狱卒,按道理根本就没权利对囚犯动私刑。
顾洲远听着他们闹轰轰地查问罪犯,颇有些无语。
顺子又没死,直接问受害人不就行了?
他蹲下来探了探顺子的鼻息,发现他呼吸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缓,暂时应该是没有性命之虞。
他掏出一支葡萄糖浆,喂到了顺子嘴里。
顺子本能地吞咽起来,顾洲远看了,又拿出两支,给顺子喂了下去。
三只葡萄糖下肚,等了一会儿,顺子恢复了些气力。
他睁开眼睛,看向顾洲远道:“顾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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