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怎么死的

贺彧停在了院子里。

沈遥青将画之扶上床,熟练的在梳妆台那里取出一个木盒,里面放着的是比较常用的几种药。

“烧些热水来。”

“是。”门外的丫鬟应了一声。

沈遥青解开画之的衣衫,瞧着出血的伤口一脸沉静。

画之见状只是安静的躺着,没敢说话。

她自己受伤她还心虚起来了。

等热水送来,沈遥青接过来又关上了门,沉默的给画之处理伤口。

画之道:“还是小姐研制的伤药好用,撒上去一点都不疼。”

缠上裹帘,将其他两道伤口也清洗了重新伤药,沈遥青才起身拿了新衣来。

画之连忙起身:“我自己来就好。”

沈遥青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动道刚包扎好的伤口上。

画之道:“不久坐就没事的。”

沈遥青扶着她起身,三下五除二的帮她换了衣服。

画之第一次被人伺候,实在是不适应。

她道:“我下次再也不受伤了。”

沈遥青不知信了没,反正是没接话。

又将人扶着躺下,才道“睡一会,用膳了我叫你。”

“好。”

现在除了乖乖的听话,让伤口快些好,画之想不出任何破局的办法。

生气的沈遥青有点吓人。

沈遥青将床幔放下,又窗户打开了一点,这才出门去了。

见贺彧坐在亭子里,便走了过去。

贺彧倒了杯茶递过去,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沈遥青品了口茶,思索着怎么说,说多少。

贺彧不催促,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