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说话?”
“难道我猜对了?”
沈遥青:“……”
贺彧咬牙:“谢安到底有什么好的?”
“道貌岸然、阴险狡诈、无恶不作……”
沈遥青有些听不下去了。
“你理智一点。”阴险狡诈、无恶不作是怎么来的?
贺彧拱起了背,眯着眼再度靠近:“那你说,我好还是谢安好?”
沈遥青靠在软枕上退无可退,敷衍道“你你你,你好。”
贺彧:“这么敷衍。”
沈遥青忽然前倾一口亲在他眼角,道:“你好。”
贺彧先是一僵,而后慢腾腾的退后,起身抻了抻没有褶皱的衣袖,走到沈遥青身边挤上她的一半位置,眼神跟可怜狗狗一样看着她。
“我哪里好?”
沈遥青眉头猛地一跳,看了眼微微开了条缝隙的窗户,屋子里只余一盏烛光的灯火,还有近在咫尺的贺彧的脸。
这该死的似曾相识的一幕。
沈遥青冷笑:“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贺彧:“?”
“为什么?”
沈遥青葱袖子里摸出一瓶又一瓶的小瓷瓶,依次摆放在桌子上。
贺彧:“……”
贺彧撒娇似的用额头抵在她肩上,不住的晃动:“阿遥~”
沈遥青伸手推开他:“叫什么都没用。”
贺彧锲而不舍。
沈遥青推开他起身,面无表情的上了床。
贺彧默默地搬了把椅子放在床头,准备盯着沈遥青休息。
沈遥青不论何时睁眼,都能看到贺彧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眼底是灼人的情谊,还有潜藏在暗处难以忽视的玉汪。
沈遥青叹气,她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听我的,我说停就停。”
贺彧抿唇。
沈遥青隔着纱幔与他对视。
“不行就算了。”
贺彧脱了鞋就爬了上去。
沈遥青觉得吧,有时候说话也挺难的,比如唇齿间阻止她说话的手指。
她果然该心硬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