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遥雪：“……”

大意了。

眼看拦不住，三人依依不舍的看着沈遥雪离开。

外面稍微凉爽一些了。

沈遥青：“去湖边走走松松筋骨。”

永宁郡主没意见，张玉薇这会也觉得坐乏了，便点了点头。

三人并肩往湖边去，丫鬟远远地跟在后面，不打扰她们说话。

永宁郡主：“表姐去看方若娴了，她怎么样了？”死了没？

张玉薇想起方若娴的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女医说其他地方休养休养能养好，但右手腕断了……”她去瞧的时候，眼见方若娴被丫鬟按住手脚，挣扎间锁骨到下巴那一道可怖的伤疤越发撕裂。

女医说身上伤痕很多，上药后愈合期会很痒，为了防止方若娴抓挠使病情严重，只能让丫鬟控制住手脚。

永宁郡主：“活该。”

若不是她害人在先，又怎么会遭此大难。

永宁郡主说这话时瞧了眼沈遥青，觉得沈遥青肯定有事瞒着她，她和贺彧肯定不止这么简单。

沈遥青见状笑了：“我可没这么大的能耐。”

永宁郡主：“你当然没有了。”但是别人有啊。

张玉薇也很好奇：“那是谁？贺彧还是谢安？”

张玉薇也不是真傻，这些还是看得明白的，加上外界的传言，做这事得绝对就是这两个人之中了。

沈遥青摇了摇头：“你这话问的有些奇怪了，怎么就断定是他们两个人之一了？”

张玉薇撇了撇嘴，还挺谨慎的。

倒是永宁郡主，好奇的问张玉薇：“你不生气啊？”

“气什么？”

“方若娴伤成这样，你身为她的闺中密友就不生气害她的人？”

张玉薇沉默了一瞬，道：“我瞧见她给宫女递了东西，后来宫女上了连廊，沈遥青就掉下去了。”

这不是旁人的臆测，而是张玉薇亲眼所见。

结合那一晚的情况，很容易让她联想到周云琦的事情。

她想方若娴和沈遥青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做？若说是为了她实在是说不过去。

她又想起永宁郡主的话，方若娴喜欢怀王，以前说帮她只是为了利用她而已。

她那一刻脑子无比清晰，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