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文房斋的掌柜,他闭店后不知去了何处……
“姑娘?”
沈遥青颦眉,蝉衣越来越不懂规矩了。
蝉衣见里面没动静等的心烦,正准备再叫一声,就被扔出来的茶盏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画之回来时就见到这样一幅场景。
从窗户远远瞧见沈遥青闭目思索,再看跪在地上一脸不服气的蝉衣,画之心也沉了几分。
蝉衣怕是用不长久了。
纵使她可以反向利用,生了异心却还不止收敛,留着早晚是个祸害。
她的目光又落在蝉衣发间的金翠玉簪上,虽说小小一支不显眼,却也不是一个二等丫鬟该用的,还有耳垂和腕上戴的,不说贵重,却比有时戴的还齐全。
院里的丫鬟私下碎语,尽是捧着蝉衣的,沈遥青顾不得这些没有多加管束,如今一个两个也不怎么规矩。
日落西山时沈遥青才从书房出来。
“收拾干净。”
腿脚没了知觉的蝉衣赶紧应了是,低着头不敢看沈遥青一眼。
画之迎上来为沈遥青披了件披风。
“小姐。”
沈遥青问:“大哥回来了吗?”
“没有,着人来说今日与友人有约,便不回来用膳了。”
偌大的沈府就沈迹和沈遥青两个主子,晚膳若无意外都是一起用的。
“让厨房备着醒酒汤。”
“是。”
沈迹亥时从进府,下人掌灯一路端正的走回了行客院。
行客院内灯火通明。
沈遥青坐在院中的椅子上,见人回来便起了身。
“大哥。”
沈迹有些意外沈遥青会等他,愣了一下才嗯了一声,自顾自的走到沈遥青身边坐下。
“坐。”
沈遥青仔细观察,觉得沈迹该是醉了。
这时丫鬟送来了一直温着的醒酒汤,沈遥青接过来端给沈迹,这才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