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谨展颜:“事情虽多,咱们一样一样地做总能做好,我帮你。”
黄小萃莞尔一笑。
黄小萃和李谨走出府门,见外面多了一辆马车。
他们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因为站在车旁的人是何长安。
何长安笑看着他们二人,拱手,“黄姑娘,李兄。”
李谨回礼,“我娘子说她能平安到松州,多亏了何兄,我在此谢过。”
“我刚到麓阳,听闻黄姑娘拿回了天锦坊和黄府的钥匙,特来看看。”何长安笑意不减,“我已让人在城中酒楼设下酒席,不知黄姑娘和李兄可否赏脸?”
“你的主子还没走远,你也敢明着宴请我们?”
何长安一笑道:“结彩坊都没了,剩下的棋子显得尤为重要,我注定不会成为弃子,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怕李兄念着先前的事,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李谨看了看何长安,行云走了,结彩坊倒台的细节他并非全都清楚,还得向何长安问问。
“娘子?”李谨看向黄小萃。
黄小萃点了下头。
他们去的还是何长安最钟爱的那间酒楼。
何长安亲自给李谨和黄小萃倒了茶水,道:“黄府和天锦坊闲置已久,要收拾起来不容易,黄姑娘放心,我会派人过来收拾,黄姑娘只管安心去做别的。”
李谨言道:“人手已经找好,这些小事怎好劳何兄费心。”
何长安看了李谨一眼,笑叹:“我未必费心,倒是李兄见外。”他又问,“李兄不是回京去了吗,怎会和黄姑娘一起在麓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