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急忙问道:“你说的是苏莹莹么?莹莹怎么了?”
秦老爷没说完就出了。
突然有人大呵一声:“好你个高洁害死我父亲。”
秦少和于堰意、安旭都到了,秦老爷的一只手还抓着高洁的手腕。
高洁说:“我到时他们已经死了。”
秦少愤怒地说:“他们身上的伤口,都是你们高家独门绝技。”确实高家擅长由下至上攻打,剑法诡异,让人琢磨不定,高洁看向秦老爷的伤口即便是伤口的形状、力道、深浅都如高家剑法如出一辙。
这真是百口莫辩。
于堰意和安旭看到秦少动手,也跟着帮忙。
三人把高洁围得水泄不通,犹如密不透风的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高洁背后受敌,竟落入下风,背上生生的挨了一刀。
马车颠颠簸簸,逶迤前行。外面寒风凛冽,似一把把尖刀,插入皮肤,渗透骨髓。
高洁坐在马车之中,背后的伤口虽然包扎过后,可还是随着马车的颤动,牵扯疼痛难忍。
身旁喋喋不休的子曰书生,好似是逮住机会,说着高洁听不懂的崇论闳议,虽然子曰书生救了高洁,可是高洁不得不想一脚把他踢出马车。
突然马车突兀停下,高洁和子曰书生不约而同的身子趔趄向前。
高洁拿起手中紧握长剑,神情小心翼翼,及其谨慎,好似欲抵万千。
蓦然,却是迎头而来的是酒鬼乞丐,一脸愤怒地说:“我说你们自己赶车,大雪寒冬的,让我一个身量纤纤,衣着单薄的乞丐赶车,岂有此理!”
子曰书生夺言:“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此话言而不实,由我匡正点拨你,才是好的。”子曰书生又转言道:“况且身量纤纤,是比女子的,你又不是女子。”
酒鬼乞丐怒不可遏道说:“谁要你匡正,谁要学你?滚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