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他们二人渐行渐远,只到再也看不见的时候,陶芷才放下心来,收拾好衣物,匆匆离开。
陶芷收拾好衣物回到营中,心中三番四次想到逃跑,可是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在逃跑之后,又被抓回来拷打,她就打消了这里念头。
走到军营里,突然听到哭声,凄凄切切,好不悲凉,陶芷寻声而望,原来是宋清铃,好似在哀求着一个人,那人一挥手,宋清铃正在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可是宋清铃还是不死心,一直抱着那人的腿不松手,后来有那人唤来两个侍卫,那些侍卫使了蛮力才拽来宋清铃,只见宋清铃伏在地上哭声,让人听着不免露出悲哀。
阿离见陶芷迟迟不回,担心道:“她不是逃走了吧?这里行兵虽然是散漫,可是方圆百里都有永安侯的人在四处巡查,要是被捉回,可不是要扒一层皮下来,她身子骨那么弱,怎么可能熬得下来?”
徐婉也不放心道:“我们去找找她吧!上次斐济大人才救了她的命,她可不会次次都遇见斐济大人啊!”
说着两个人又是自责,又是担心去寻找,刚刚出帐篷不远,就看见陶芷拿着盆,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阿离率先跑过去道:“你在发什么愣?”
陶芷回过神来说:“我看路上看见宋清铃,她一直太求着一个人,觉得好生奇怪。”
徐婉迟迟到来,就说:“她也是苦命人,她虽然言语刻薄,但是有孝心,她的父亲被抓来做奴役,她也自命投来做苦役,因为她父亲正在病久缠身,她本来可以过安逸的生活,为了照顾她的父亲,所以她过来了。只要她的父亲一生病,她就来救大夫要药,可是他们只不过是个奴仆而已,大夫怎么会给药呢!”
阿离听到徐婉为她说话,不满道:“谁知道她进来安得什么心。她每次要药的时候都在斐济大人经过的路途要,谁知道她是求药,还是为了获得斐济大人的垂怜,而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可恨之人必然有可怜之处啊!”徐婉像是没有听到阿离的说词,轻叹息一声。
阿离可更不敢了,别别嘴,一脸不满意都写在脸上,别提多俏皮可爱了。
陶芷看着两个人,笑了笑,道:“好啦!好啦!看着阿离子一口一个斐济大人,莫不是这小妮子早就看上了斐济大人,就不能让别人想想了。”
阿离脸颊一红道:“哎呀!才没有。”
徐婉也笑道:“我这妹妹,平时我都说不过她,如今遇上敌手了。”
阿离跺了跺脚,道:“不和你们说了。”,阿离说着自己向前跑去。
夜空中的星辰闪烁,银河点点星光,好似海底深处琉璃的宝物。
远处的灯火通明,只能为了迎接新来的客人。
歌姬妙舞,靡靡之音,柔软化为绕指缠,引得奴隶们都频频张望远处,空气中浮游着馥郁之香,像是连绵不断,源源不绝,闻着人都心神震荡,游离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