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
曹操想起来了,乃是刘协长子早亡,为寄托哀思,择宗室之子,为其之后,继承香火。
法理性还是不行,但相比前番操作,总算不是太过离谱。
曹操努力的说服自己,言曹丕迫不得已。
“然皇帝自戕,如此震惊天下之事,许都未再生乱?”
“乱了,怎能不乱?”
“但曹丕还是有手腕之人,他依靠三位叔父掌控许都经济与兵马,稳住朝中之局。”
“听说,还于许都收拾了几个大将。”
“都收拾了谁?”
“我亦不知,但鲍信之子鲍勋被其所斩?”
“什么??”
曹操脸色刷白,他不明白曹丕为什么要这么做,更有点不敢去核实这个消息。
鲍信曾用性命保护曹操,是曹操真正的莫逆之交。
于其子女胜如自己亲儿!
可如今,自己的亲儿却杀了鲍信的次子。
曹操非无情之人,岂能不为之动容?
“逆子,真忘恩负义之逆子也……”
“您评价得真心到位。曹丕无恩于父辈,他还怀恨曹洪当年未借其钱,杖瘫曹洪之子曹馥!”
“曹洪……”
就是那个两次为他献马,最后为救他,死抵马超的宗室兄弟。
就因为当年没借钱,而杖瘫其子。
曹丕啊,你何其寡情也?
“对了,我听说夏侯尚亦未好到哪去?”
“他不是魏王玩伴,从小一起长大么?”
“那是孩童,今魏王已是王侯,又有称帝之心,自不会瞧得上夏侯尚。”
“对了,我还不知,这夏侯尚又怎么了?”
“你常入中原,怎也不知?”
“行商劳累,未谙此道。”
“因夏侯尚喜爱妾室,曹丕假借不许其玩物丧志之名,把他爱妾杀了。夏侯尚见此,如遁入魔,每过两月,必须要挖出爱妾尸骨,抚尸而泣。”
他们讨论着夏侯尚。
而曹操的脑海中,却浮现出夏侯廉为了救他,夺倚天剑,引马超相击,力战而亡的身影。
泪水噙在曹操的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