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然曹公子志不在朝堂,我也不做过多的劝阻,来人,送客!”
曹卫兵看了一眼李荣,也看了一眼朝堂,穿越过来的这几天,因为盐铁私运这件事闹得睡不着觉,现在,这毒瘤被拔除了,反而在心里有点失落,兴许是疲惫了对家乡的想念吧!
离开朝堂的曹卫兵劲直的回到曹府,在曹福山等人诧异的神色之下,溜进书房读起了圣贤书。
曹福山看着坐在那儿看书的曹卫兵,下意识的对着身边的李账房问了一句:“你说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还是我在做梦,这小子居然读起了圣贤书。”
李账房见自家老爷如此询问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了想,拱手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公子他此刻幡然悔悟读起了圣贤书,是老爷之幸,曹家之幸。”
曹福山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真希望这小子幡然悔悟了吧,别又一个时辰都坚持不了。”
五天时间内,曹卫兵每天一如既往的往书房跑,曹福山从惊讶逐渐变成了麻木,心想自己的儿子终于转性了,一时间激动得老泪纵横,仰天长啸曹家后继有人了。
就这样曹卫兵安安静静的在书房呆了五天,直到第六天,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卧室的大门就被人敲得吱吱作响。
掀开铺盖,曹卫兵一脸不爽的穿起外衣,走到大门前,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大清早搅人美梦。
打开大门,发现是丁山,曹卫兵顿时疑惑道:“丁山,你大清早的不好好睡觉跑到我这里打搅我的美梦干啥,催魂啊!”
丁山上气不接下气,连续深吸几口气,急忙道:“少爷啊,大事不好了,您快去大厅看看吧。”
曹卫兵上下打量了一眼丁山,一下子就将门关上了,过了不到一会儿,便穿着外衣向曹府的大厅走去,门外的丁山也跟了上去。
曹卫兵边走边想,丁山的性格经过这几天他也基本了解了,不是如此莽撞的人,这次一大早的就来敲门,难道曹福山又开始搞事了?
“我爹这次干了啥让丁山如此急躁啊,哎,这几天我没有出去搞事了,没理由他还看不惯我啊?”
带着疑惑,曹卫兵一路大步流星的往曹府大厅赶去,当走到大厅前的时候,发现曹福山和一个老妇交谈甚欢,那老妇身穿一身红衣,有点像媒婆之类的。
走进大厅后,曹卫兵也大致听到了两人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