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
越想越觉得自己错过了某些最重要的环节。
他的预感不太好。
而这个预感,几日后在朝堂上得到了验证。
紧挨着南疆的贵省巡抚地上加急奏折,说南疆突然封锁了道路,不准贵省的人员进出。
之前有不少生意人与南疆做生意,此刻已经全部被拦了。
巡抚曾试图让人递帖子入军中,也一直石沉大海。
楚皇在早朝上看到这个消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
好一个孟尝。
朕一直以为你脑子缺根筋,憨厚耿直。
没想到那都是你装的,你如今也会跟我玩心眼了。
他笑完之后,直接将面前的茶盅扫到了地上。
满座鸦雀无声。
永昌侯莫名其妙的消失,这是京都进来的一桩悬案。
楚皇的反应也很迅速了,第二日就派遣心腹,马不停蹄的去了南疆。
骑的是最快的马,用的是最精锐的兵。
可饶是如此,还是慢了一步。
永昌侯带着夫人,能走多远?
能走多快?
居然在精兵强将的追击下,顺利入了南疆的军营。
他手上有虎符,多年来又积累了威望,眼下控制着南疆的兵士,雄踞一方。
可以说,是极大的威胁。
南疆多瘴气,地势复杂,民风彪悍,若是贸贸然围剿,起不到大作用不说,自己这边还会损失惨重。
可以说,南疆人比北方的匈奴人还要难以对付。
臣子们全部变成了缩头乌龟。
陛下和他割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