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活得像是春日暖阳,夏日朝花,秋日浆果,冬日寒梅。
要他永永远远,站在阳光底下,灿烂的笑。
孟辞面色凝重的瞧着沈绎,纠结了半天还是问道:“那兄长,你是从何时发现自己……自己是个断袖呢?”
沈绎有些头痛。
谎言一旦开始就要用很多谎言去圆。
他揉了揉眉心:“可能一直就是,我之前也对女人不感兴趣,如今便更是如此,女人碰一碰,我都恨不得剁掉她们的手!”
孟辞嗖的一下就将自己的手藏在背后。
沈绎挑眉:“又不是说你,你怕什么!”
呵呵呵……
孟辞干笑几声,欲哭无泪。
这咋回事啊。
大佬你跟南歌是作者指定的金童玉女啊,你咋走到一半,突然断袖了呢。
这毛病不好治啊,我怎么能给你掰回去。
我可太难了。
孟辞都要裂开了。
她决定努力一把,她舔了舔嘴唇,冒着生命危险道:“兄长,其,其实吧,你小时候不是被南疆毒王差点,差点给那啥了吗,按理你应该非常讨厌断袖才对啊!”
提及这事,沈绎的脸色果然一沉,眸中的杀气冻得孟辞脖子一缩。
她蜷缩成一团,顽强的认真的盯着沈绎。
沈绎瞟了她一眼,放缓了呼吸,将满心满肺的杀意压下,勾了勾唇,那笑容让人看着心内莫名悲伤。
“或许就是从那时候起对我有了影响!”
啊??
孟辞恍然:“你这是斯德哥尔摩症啊!”
“什么死得个二摸?”
“就是一种病,指受害者对绑架者产生了一种依赖好感爱意,类似这样的……”
这病,更不好治了。
她又不是学心理的,这要从源头上找到问题,再根治……
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