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一阵肉痛。
请阁主这样的人物割别人的一根手指,起步价三百两。
“大少爷,您可得节约点啊!”
沈绎轻笑一笑,隐约有自得:“钱赚了不就是用来花的,难道还要带进棺材里?”
“我是怕少爷这样糟蹋下去,您的钱不够花!”
“不可能,他一辈子都花不完的!”
好的吧!
影子心内默默的想:少爷我可是提醒过你了。
入了冬之后,天气越发的冷,屋内燃着地龙,孟辞睡觉的时候胳膊伸到外面,还是觉得冻的慌。
第二天醒来,她推开窗户一看,昨夜竟然下雪了。
作为一个南方的孩子,她极少能看到下雪,更别说这至少三寸厚,将天地万物覆盖的白茫茫一天的雪。
她匆匆蹬好鞋子,一路朝着沈绎的北厢房跑,一边跑一边喊:“兄长,兄长快起来,下雪了!”
她一下撞开房门,发现男人正光着上身在穿衣服,身上还呲呲冒着热气。
孟辞赶紧背过身去,兴奋的脚丫子在地上哒哒哒:“兄长,下雪了,你看到没?”
“看到了!”
一点都不高兴的样子。
孟辞撇撇嘴,问道:“兄长,你为何一大早的洗澡?”
一个小厮在门槛下回话:“大少爷,您的床褥被套已经送去浆洗了,奴才给您送新的过来!”
沈绎不喜人服侍,所以院子里都没人,只有需要的时候,才会叫人来干点活。
孟辞顿时眉飞色舞:“一大早的,兄长就叫人洗床单被套,兄长你该不是……”
沈绎系带子的手一顿,否认:“没有!”
孟辞转头见他内衣已经穿好,便凑过来,笑眯眯的道:“没什么的,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水满则溢……又或者,兄长昨夜是不是梦到南姑娘了,然后……”
她暧昧的挑了挑眉。
能跟一个男人讨论这种事,这种感觉好奇妙哦!
可惜没等到答案,只等来沈绎的一巴掌。
“闭嘴,是你昨天在我床上上下蹦跶,我嫌脏所以让人洗了!”
孟辞……
她不甘心的凑过去:“兄长你真的没有水满则溢吗,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