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头都没摸着,孟辞竟然都抱上了。
瞧瞧南五这身材,穿衣显瘦,脱衣一定是禽兽!
凭什么让孟辞这娘炮捷足先登啊!
裴弼咬着唇,扭着腰上前,三分羞怯,七分施舍的抬着他抹着白粉的下巴:“南五,本郡王也与你认识多年了,其实本郡王的心思,你应该也知道!”
“如今你南家的情况,怕是无力回天,你可别被孟辞几句毒鸡汤给蒙住了。”他暧昧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南五一眼,妖娆的笑了笑,“不若你从了本郡王,本郡王可以在陛下面前,为你南家求个情!旁的不说,保你们三人性命应该不成问题!”
喲!
好大的脸啊。
就你这娘娘腔,你还去陛下面前求情。
陛下一声冷哼,你就得尿裤裆。
裴弼当着孟辞和沈绎的面说这些,就是要故意刺激南五。
他搞断袖很多年,已然看出南五对孟辞怕是动了那点心思,在心上人面前被这般欺辱,要忍不住了吧。
要动手了吧!
就是要你动手。
只要你动手,南家就得玩完,到时候你沦为阶下囚,就不得不从我了。
南五眼里杀气翻涌,面上却是平静的。
孟辞活动了一下脖子,下巴点了点南五身后只剩下枯枝断叶的荷花池,问道:“南五兄,那池水能淹死人吗?”
南五摇头:“并不深!”
孟辞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那就好!”
她右脚一个高抬腿,毫无预兆的踹向裴弼的胸口。
裴弼一个死娘炮,下盘不稳,哪里承受得住孟辞全力一击,连连后退几步,后腰撞到了荷花池的栏杆上。
呀!
力道不足,掉不下去啊。
这可咋整,补一脚?
便在这时,沈绎手中弹出一颗小小石子,眼看着要站稳的裴弼如遭重击,身子一翻,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哎呀,一只青蛙掉下水,咕咚……
孟辞堆起一脸的惶恐,跑到荷花边扒拉着栏杆:“卑鄙郡王,你咋就掉下去了,你等着啊,我这就来救你!”
她真的翻身爬到栏杆上,还不忘回头叮嘱沈绎:“兄长,你别下来,弄脏衣服!你给我把那随从料理一下!”
沈绎低低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