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功夫听疯狗乱吠,她离开时,轻蔑的冷睨她们一眼:“不过是香茗坊的两条狗,也敢在我面前汪汪。是香茗坊的人绳子没绑紧,才放你们出来咬人的吧?”
被人当狗使的蠢货,给拴上一条链子,到时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们两个,还没有资格在自己面前乱吠。
夜染冷睨她们一眼,轻蔑的冷笑了一声,头也不回钻进了马车内。
“离叔急不急着回北城本草堂?我还要跑一趟泽城县衙。”
离叔一脸关切:“染娘,要离叔出手吗?”
“用不着,不过是两条被人拴了链子乱吠的狗。”
夜染挺直了背脊,看一眼青杏,然后冷飕飕道:“潘水莲是土匪婆子,陈贵与其勾结,才替陈家招惹了祸事,与我何关?我夜染行事,无愧于天地。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挑拔离间的小把戏,我一心待人,若是有些人这么容易被挑唆,也不值得我刨心刨肺待她好。”
她的确,无愧于天地。
李春花、陈思草,还有陈老太太,对她做过的事情,够死很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