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坦然的态度，让萧老爷子在无声的过招中败下阵来。

“上次子骥从泽城回来，已经将北城书院开设医道课一事跟我吐露过，我并非固执之人，容不得百家齐放。”

萧老爷子沉吟片刻，说出心内的顾虑：“马上要到秋闱了，有一批学子挑灯苦读，想要考取功名，若这个时候开设医道一课，务必会让他们分心，影响这次秋闱的成绩，我身为梧桐书院的掌舵人，必须要顾全大局。”

他这意思是，开设医道一课不行，或者暂时不行，至少要等秋闱过后才能开始。

夜染突而浅浅的笑开了：“为何医道一课，一定就与学子们的课业相冲？”

萧老爷子愕然，不明白夜染的意思。

夜染含笑道：“敢问老爷子，梧桐书院学子为了即将到来的秋闱，可是在挑灯夜读，甚至悬梁刺股？”

“正是如此！”

夜染继续问：“那他们是不是两眼发黑，面色发黄、精神不济、失眠多梦？”

萧老爷子点点头，似乎有些明白夜染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