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笑了,不冷不热地道:“我想你们现在应该应该担心的是快点给你加相公找大夫,被动物咬伤后不及时治疗可是会得疯病的。”
说着,她再次轻轻抚摸着小狼的狗头,仿佛在为它安抚情绪。然而,她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冷意。
“你少在这里唬人了。”布衣村妇叉腰,虽然气焰还是很高,但是声音也软了些。
“如果你说的昨天下午到现在,你丈夫他最初的症状应该就是发热,唾液会不会分泌过多,全身痉挛?”
那布衣村妇从蛮横,到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准,太准了。”
“而后你家丈夫就会发了疯似的对着人啃咬,被他啃咬过的都会与他一样得疯病……”
惊魂未定的布衣村妇心里一下子就慌了神,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头大哭了起来:“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我还有一双年幼女儿要养活,这下要我一人怎么活啊二狗。”
“四姐,别哭了,我们今天不是来就是为了讨回公道的吗?”苏雪凝不耐地劝慰道。
布衣村妇不理她,继续哭泣,哭的声嘶力竭。
高瞳瞳知她虽然在大哭,但听力无碍,“从山上到山下可有捷径?如果在两个时辰内能赶到你夫君跟前,我估摸着他尚且还有一线生机。”
布衣妇女哽咽着,睁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她,渐渐地只剩下抽噎声:“真的?”
得到她的点头。
布衣村妇奋力站起,擦拭着眼泪哽咽道:“请随我来。”便带路。
眼见他们越走越远的苏雪凝眼神一寒,放飞了手中的信鸽,那信鸽拍打这雪白的翅膀往天子脚下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