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难学,就是费点体力,蔡旭见她越驾越好了,于是放心给她了独自驾车了。
那边的舒誉脸黑到了极点,甚至还比他脸上的面具还要黑。
在花满堂仰着小手帕的注目礼下,他们渐行渐远。
这时的云空察觉到气氛有着炸药的味道,他坐了出来,坐在了高瞳瞳的身边,舔了舔干燥的嘴角,道:“怎么了?跟你的情夫吵架了?”
高瞳瞳惊得瞪大了双眼,“你什么虎狼之词,什么情夫,奸夫淫妇的。”大有他再乱讲就把鞭子抽他。
“好好好,我不乱说了。”云空见她也不似讲笑,双手举起投降状,“但是不是你想躲就可以了,他好像要过来找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在中途休息的时候,云空讲完就溜走了,剩下舒誉与高瞳瞳单独在一起。
“你别过来啊。”这边刚在做着烤鱼的高瞳瞳拿着撩火的树杈指着他心脏的位置,让他离她远一点,不然自己的心声又会被他听到,到时又知道了那天晚上他和绯樱的对话全被她听进去了。
“你为什么躲着我?”
他无视掉她手上的还带着星火的木条,继续往前走。
舒誉的心脏离她手里的木条越来越近。
待他的胸膛抵上了木条碳化的部分,灼热的星火瞬间把他的衣服烧出了一个洞,他闷哼了一声。
高瞳瞳心里道:【他这个癫公!不够他癫。】
“所以你那天晚上听到了什么?”
她知道反抗无效,手中的木条转而撩拨着火堆里的碳火,不做声,不回答。
她知道她在做无谓的挣扎,这是一场没有意义的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