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瞳瞳并没有回答他,因为她觉得这是一个哲学的问题,与薛定谔的自己一样,没办法解释的,除非真的遇到。
对于赶马车,高瞳瞳表现得颇有兴趣,“这赶马与赶牛确实是不同呵!”因为盘缠的关系,当马夫这种事还是自己人来干。
她撩起帘子,看云空在赶马车,顺口夸赞道:“没想到你车开得不错。”
“但是我这是开去幼儿园的车。”云空接下她的话。
“就是有些颠簸,甚至让人想呕吐。”她隐晦地想表达一下这马车好颠。
这边的云空不明所以地取笑道:“那可能是夫人您的遗腹子,那可是天大的喜事,真的可喜可贺,想吐就吐。”
他一些都没有要改良他车技的意思。
她的胃翻江倒海,真的还不如当时步行到岭南一带,起码她不至于那么难受。
他们这边的嘻嘻哈哈引来了舒誉不满的,“赵夫人,请注意形象。”
“想吐又不是能够控制的,难不成你可以把要吐的咽下去?”高瞳瞳把头伸出窗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尽可能压抑着自己胃酸与喉咙的痰。
今日的舒誉有所不同,说话连枪夹棒槌的,也不知是谁惹了他生气。
在她真的难受得紧,想要歇歇脚,询问:“马车去县城还要多久?”
“两三个时辰。”
什么,还要两三个时辰?!
高瞳瞳万万没想到,自己不晕船,不晕铁骑,也不晕大炮车,居然在这小小的马车里栽了跟斗。
在她不知道吐了第几次,脸也煞白的时候,舒誉忍不住开口了:“云丫,你拉马车就不能平稳一些么?”
云空也不甘示弱,“你平稳,你来拉她呀。”他觉得自己已经在控制速度了,又是现学的,能驾马车已经觉得自己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