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寒萧出门前,仵作突然想起一关键点,他说,四个受害者都是中元节出生的,也即是七月十四。
易寒萧一听,脸上一寒,拉着我说:“走。”
我不解地跟着他大步走了起来:“你怎么了?慢一点,你抓疼我的手了。”
“我送你回家。”易寒萧却不解释,不由分说地将我塞进了马车。
车夫驾着马车奔驰在大街上,我掀起车帘子,看见天色尚未黑透,街上却不见一个行人。我好奇地问易寒萧:“官府下宵禁令了吗?”
“心离,这件事以后你别再管了,好好待在府里,听你二哥的,别插手了。”易寒萧用一种命令的口吻说。
这家伙到底怎么了?我倔强地说:“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只会让我更好奇,你觉得我能安生吗?”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停住,长怿侯府到了。终于,易寒萧屈服,他说:“你忘记你也是生于七月十四了?别让你的父亲担心了。”
我怔住了,连易寒萧几时离开的也不知道。
回过神来,进了侯府,被二哥逮个正着,又被他板着脸说了一顿,我什么都没听进去,只幽幽地说:“二哥,我都知道了,那些受害者都是生于七月十四的。”
良久,二哥咬牙说:“这个易寒萧,做事越来越没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