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少爷独创的一种画法,却一直不受人待见,姑娘是慧眼啊。”掌柜的有几分情绪波动。
我拿起柜台旁货架上的一直铅笔,问:“这也是你家少爷发明的?”
“是。”
我拿起一支削好的铅笔,一张白纸,拦下掌柜的未出口的话,说:“您老先别动。”手迅速在纸上画了起来。
真巧,我前世在大学时,受子熙,不,沈默的影响,上过速写的兴趣班。
画毕,将画交给掌柜的,不顾他惊愕的表情,走出画轩。
回到天然居,发现林玦在等我。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才一天多,觉情宫的效率快得令人难以置信啊。”我故作镇定。
林玦小兄弟依然笑意倾城:“抱歉,姑娘,你这委托觉情宫说接不了。”
怎么会?“为什么?这天下还有觉情宫查不到的事,难道觉情宫是名过其实的?”我急急问道。
“林玦不清楚,只得代觉情宫向姑娘说声抱歉,预付款全数退回。”他银票推到我面前。
无奈,我取回银票,起身,啪的一声,低头看,是那把白玉匕首掉了,滚到林玦面前。
他拾起匕首,愣了一阵,交回给我。“冒昧问一句,姑娘这把匕首是何人所赠?”
“你怎知这匕首本来不是我的?”我反问他。
“林玦冒昧了,抱歉。”
我无心纠缠,他却又说一句:“其实,姑娘要找人,并非觉情宫找不到,而是觉情宫无法找。觉情宫有个规矩,每个人都可以替自己要求觉情宫保密,只要他付得起银两。”
“你为什么告诉我?”我问他,同时更对辰的身份感高深莫测。
他沉吟一阵,说:“因为那把匕首。”
“匕首是它的主人赠予我的。”我留下一句话就回房了。
我想起来了,林玦之所以看着眼熟,是因为和匕首的主人有几分相象,玥儿,那个热心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