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焯手搭着雪郁代的肩,咬着根草。
雪郁代捏住下巴:“看来我猜对了,这个人他感兴趣。”
“何止是感兴趣,”凤玉焯哼声,“他认识这个人。”
“认识?”这下雪郁代倒是惊讶了。
凤玉焯拉了拉他:“小声点,屋内有人。”
雪郁代慎重地点点头:“什么渊源?”
“渊源?可大了,他们可不是渊源可以取代得了的。作为他的朋友,你应该知道他一直在寻找的东西吧,他一直记在心上的东西。”
雪郁代愣住:“不会吧,巫族,凤念的娘亲?”
看到凤玉焯这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这就算是默认了。
“啧啧啧,这回玩大了。”
“算是吧。”
“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件事情。”雪郁代担心这话会被凉栖梧听到,索性就把凤玉焯直接拉走。
一般能这么对着凤玉焯的没有多少个,雪郁代也算是那个很特殊的人。
凤玉焯任由他拽着到了另一边,雪郁代这才开口:“你告诉我,她怎么了。”
凤玉焯深深看着那紧闭着的屋门,叹了一声。
“谁知道呢,这样对她的人似乎成见很大,旧伤添新伤,新伤再变成旧伤,如此循环反复。只是最后估计是被火给灼伤了,她的眼睛,也就看不见了。”
“啊?看不见?”雪郁代一副震惊的模样,“难怪刚刚玄不让我过去,原来是她的眼睛看不见,估计是不想我去提及这件事吧。”
“嗯。”凤玉焯说得云淡风轻。
“这件事要不要跟她说?”
“哪件事,你是说郝连玄去找人的事?”凤玉焯扔开草根,“这个还是免了吧,似乎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可我觉得就算她问起了人在何处你也会去跟她说的吧。”雪郁代有些鄙视。
“这个,差不多吧…”
凤玉焯耸了耸肩。
是啊,他没有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