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玉焯看了一眼她的动作:“没有用的,坏了就看不到了。”
凉栖梧很是挫败,直接扔了小条子。
最后底下还有一行字,但她没读出来,这中间已经有了这个小插曲,要去想只能通过这几句话了。
“你有想到什么吗?”凉栖梧凑近他。
“雾休吾休,非以心血之磨既不成候,这句话,你不觉得有些眼熟吗。”
凤玉焯慢条斯理地说出这句话,凉栖梧在回味了下,也读了几遍,最后重复在“心血”二字之上。
“心血?”她搞不懂,“这词的意思多了去,心血,血汗,你说的是哪个?”
凤玉焯有些鄙视:“你就不会字面点吗?”
“字面?怎么个字面法,心血,心的血吗?”凉栖梧急刹车。
她刚刚说的是,心的血?
那不就是?最近发生在庭中的事情?
凉栖梧看着凤玉焯。
“是最近发生的事,这意思是说,取血就是为了修炼这禁术中的巫术吗?所以派人来毁书只是为了隐藏这件事?”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
凉栖梧看着凤玉焯多了复杂:“这事你比我知道得早,还是你让我去庭中的,加之又是与巫族人挂钩,而我要知道这些东西要么只能通过卡西里,要么只能通过你。”
“若我们其中一人受到伤害,也是只有你能治,而你知道这么多些东西,我想要的分明就是近在咫尺,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
凤玉焯把目光收回来看向她:“我曾伤害过你吗。”
“或许不曾。”
“我曾让你为难了。”
“现在或许没有。”
“呵呵,”凤玉焯笑得云淡风轻,“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没有,以后就会了?”
“我是不想这么想,只是经过珑儿连玥一事,我没法轻信人了。”
“也罢,”凤玉焯起身,拿起那一堆杂乱的东西,“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