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有时候更危险,这就是战燎给人的感觉。
元府。
凉栖梧脸色就没有那么好了,颇有大雨来之前的宁静。
同样的脸色不好的还有另一个人,此刻也就在这同一个屋子里。那便是郝连玄。
“你说,这件事要不要跟元小姐说,就算说了,她会信吗,这天方夜谭的东西。”
郝连玄比较赞同她的这个想法:“确实,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巫术,还是个不能好好解释的东西,神化魔化均是一种以讹传讹罢了。”
“唉,”凉栖梧一撑下巴,“那完了,这话我没法不说,没法憋着啊。”
“那便装作忘了吧。”
“……”凉栖梧白了他一眼。
怎么可能忘了,大变活人也没有那么快速。
“我觉得,元老爷好像有些奇怪。”凉栖梧突然开口。
“他似乎不是很惊讶的样子,我也不是没有说没试探过他。他的态度,真的,太奇怪了。”
“奇怪到他就是我们想的那样。”
“或许,那就是事实呢。”郝连玄一下子点到了事情的关键。
凉栖梧:“那该如何?”
郝连玄高深莫测一笑:“凡事都是要靠一个办法。”
“那你说说,到底是何办法。”凉栖梧来了兴致。
“你过来。”
凉栖梧凑近以后,郝连玄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
凉栖梧十分严肃地点点头,再一看他,给他一个大拇指。
“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