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蛇?你说谁?哪个农夫。”凤玉焯不理解。
凉栖梧转过头不再走了,隔着好长一段距离,深深地看着凤玉焯:“有这么一则故事,农夫在雪地里看见一条冻僵的蛇,于是善心一起,就捂着它等它身上的雪化了。”
她停顿:“结果蛇没有领情,反倒是咬了农夫一口,呵。”
说到这处她笑了几声,又转过身去继续走。
凤玉焯则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样子。
农夫跟蛇么,凉栖梧是想说自己就是那个农夫吧,那蛇呢?又是谁的角色。
看来她是帮了谁,最后被谁反咬一口的。
凤玉焯耸了耸肩,又不急不慢地走在凉栖梧身后。
“谁!”
凉栖梧一声喝就打破了这夜的寂静,凤玉焯也停下来看向那黑暗处,那里分明是有人的。
那身影还是犹豫了下,这下就从那黑暗中走了出来。
凉栖梧跟凤玉焯一直盯着那处,直到那人走在月光底下了这才看得明白。
来人也是一身白衣,只是这人并不是郝连玄,对于郝连玄来说这人还是少了郝连玄略清冷的气息,性子是更为柔和些了。
虽说二人也是穿着白衣,但这人第一感觉并不让人觉得是他,毕竟这面前的白衣公子是比较温儒的,较于郝连玄来说二人就是有很大差别。
“怎么是你?”
凉栖梧话刚落凤玉焯也是一直看着他,眼前的人确实很眼熟,似乎真的是在哪里见到过的。
“栖梧。”来人微微一笑,犹如清泉流淌过心口,使人不觉清凉舒适。
“你怎么来这里了?”凉栖梧疑惑着迎上去,“几日不见还以为说等这回事情处理好了便去寻个方向前去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