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栖梧向凤玉焯投去含有恳求的目光,凤玉焯最后踌躇了很久才决定开口。
“那本禁忌之书,我只是听到过,从未翻阅,只是,”凤玉焯捏捏下巴,若有所思,“你不是要问凤祢那件事么,那我就这么说了,你看着她的晶棺你也就能用你的眼睛去判断,这是真或假。”
“确实,”她轻轻松松就是一笑,“我站在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只是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后遗症。”
“现在看来你也是不知道的,那这个话题便撇开不谈吧,现在还有个重要的事情,先去找郝连玄,他一个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得来。”
“等下,话又说回来了,我就在这庭中找你,可怎么都没看到你,你这都去哪了。”凤玉焯似乎是要从凉栖梧脸上看出点什么似得,况且凉栖梧这衣服上还有些湿气,看着不像是就在这庭中待着的样子。
凉栖梧走开了几步,呵呵一笑。
她总不能说,她这段时间不小心被人暗算了,还不小心被一个自己不认识但看对方还感觉对方很熟悉自己的人给扛到小林子里又放生了吗?
当然不能说,多丢脸。
“没,就是见见一个老朋友。”
凉栖梧在前面带路,凤玉焯也一同跟了她去。
一路上,凉栖梧还是很多疑问,就好比那个天蚕族的事情,凤玉焯是了解的,只是没有详细的太说明。
那天蚕族的地盘在某两个大陆的交界处,也是很普通的种族制度,大概也就是族长,部下这样了,但是这天蚕族是受人管理的,据说是个很神秘的男子。
但这些年里并没有什么天蚕族人的出来行事,原以为就这样平静了,没想到就这样又出来了。
凉栖梧默。
“那还真是巧,就这么被我给遇上了。你有听过那神秘男子是个什么来历么。”
凤玉焯想了想道:“既是神秘男子,我又怎么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