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状,又叹息了声。
“今天我在那元府,怎么说,也不是一无所获,总之,只是事情变得更复杂了些。”
“哦?怎么说?”郝连玄眼里跳动着盈光。
凉栖梧摇摇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好像说什么都是不对的一样。
“你记得那方帕子吧,我就把它放在身上了,结果怎的,那帕子从衣袖里掉了出来。你说巧不巧,那帕子刚好是元家小姐丢失的娘的遗物,可更为奇怪的是,上面多绣了东西,元家小姐一看就是自家娘亲绣上去的,可是她的娘亲已经不久前死了。”
凉栖梧简直是肢体动作与语言并驱了,还是很激动的模样继续下去:“就在那时候,元老爷跟那妒三娘的表情似乎是知情一般,总表现得有些奇怪。”
“加上,”凉栖梧缓了下,拿着一把饵料又投进池塘,看着池里鱼群,“元老爷是知道那昨晚两个小厮必死一般。”
郝连玄也跟着她看向那群鱼:“郁代手里紧紧攥着的那方帕子想必是从跟他交手的人身上扯下来的,只是给我们留个线索,现今你又说这帕子是元家小姐的了。”
凉栖梧点点头:“你也知道元小姐是不会武的,这方帕子被她好好藏着,也是早就不见了,你说那人偷这帕子到底是什么用意?”
郝连玄一下也作出思考的模样,那只能是说明,这方帕子是早就在她身上的而不是当时候偷来的,这方帕子的出现只能说明这必定是跟着帕子有所关联的,为什么又会拿了这帕子呢?加上帕子就已经多绣出了花样子来。
郝连玄把这一些自己所想悉数告诉了她,听得她愈加觉得这件事不简单来。
不是事情的本身太乱,而是这件事情身后的用意太过于缜密的难应对。
“想不出的时候,就从根源出发吧,回过头看一看。”郝连玄留给凉栖梧这句话就往另一处走了,留着凉栖梧在原地对这句话斟酌了很久也想不出个究竟来,从一开始遇见元书娴,再到现在发生的事,她都仔细想过了,最后还是想不到什么。
就在她要对郝连玄这句话做出质疑时候,感觉就像是一阵酥麻的电流一下子激了个全身,她不禁打个激灵。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一切的一切,最先觉得特殊的,还是那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巫术啊!
她等都不能再等了,这事颇为重要,要先回一趟有凤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