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在说,那个,雪郁代受伤了我们不该这么,咦不对,不是这样,而是他受伤了我们还是要矜持点……”
凉栖梧有些哭笑不得了,再说下去就是掩饰了,而且这话说得好像他俩不矜持一般。
郝连玄很是好笑地捧过她的手来,那暖暖的感觉就从他的掌心传到了凉栖梧的心里深处,她不由得整个人抖了三抖,大哥,这是不是有点暧昧啊。
凉栖梧没有挣脱开他的手,不得不说这样还是挺暖的,暖得有点不舍放开,绝对不是因为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定义的。
再过了稍微有些久,还是郝连玄先松开了凉栖梧的手,凉栖梧也就没有刚刚那般不好意思了,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裙摆,以掩饰自己的神色,今天也太不淡定了。
“是啊,仔细一想想你说的那话,你说的挺对,我也觉得平日我是不大关心你的了。”
又开始要面子的陈述:“我也是日理万机的主,有些怠慢了你也是常有的事,这些你还是不要见谅的好。”
一堆屁话!凉栖梧在心里给自己狠狠拧了一拧,她还真是撒谎撒的面不改色啊。
“是了。”郝连玄很捧场地赞同了凉栖梧的话,看得凉栖梧久待也不是,继续扯下去就怕戳穿底去了,也就干呵呵应和着。
“啊,对了。”她突然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你要知道虽然雪郁代是被巫术所伤,但我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巧不巧,他的这症状我还是不会治疗的,”凉栖梧很认真地想了想,“或许你是不知道,其实这事还是凤玉焯凤尊者委托我的事,也很巧,他是个医术很精湛的人。”
凉栖梧没有看着郝连玄,但郝连玄的脸色确实黑了黑。
不在于什么,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姓“凤”的人还在了,而这姓凤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其实他最在意的还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这单单的一个字便又让他想起了那一抹决然红艳的身影,偶的回头冲他一笑,额间花开得很是灿烂。
“只要找到他那么雪…”
凉栖梧一回过神这才发现郝连玄的表情简直是阴沉得可以,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这一下子全哽在喉咙间再也说不出来。不说刚刚凉栖梧说的话他有没有听进去了,光光是他现在的这一副表情,简直就是阴晴不定。
她这是说错什么话了?凉栖梧有些错愕,还仔细地回过头去仔细想了想自己说过的话,这么一来也还是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地方说错了的啊。
想着凉栖梧就伸出手在郝连玄面前招了招手,试图去询问郝连玄是不是自己说了什么不对的话,这不去问他还好,这一动作,郝连玄就毫无预兆地抓住了她的手,略有隐忍地看着她,那双眼里明显的有几分怒意。